2013年6月29日 星期六

06292013 搬家與痠痛的交響曲



是種難得,難得能夠有這樣的視野,免去了爬樓梯的痛苦,對於住在10樓的高度只有透過一旁的窗景才能查覺。

今天是搬家的好日子,其實也只有今天能搬,001這個房號讓人摸不著頭緒,直到今天五點才得知前面的”0”代表的是10,意思是指十樓。海大的暑期宿舍今年只開放男一男三跟女二,聽到是住在十樓之後卻矛盾的鬆了口氣,還好我是住在男三,唯二有電梯的宿舍。騰去炸裂腳筋的樓梯之旅,使得我這搬家之旅意外的輕鬆了不少,不過,好戲在後頭,9月時又要搬到男一,那是唯一沒有電梯的宿舍,另外我還住在該宿舍的最高層:五樓,想了就覺得我今天的種種如同舉起一張紙般的容易。

平常會懼高的我,卻還是被推到了房間裡靠窗的位置,只好用這窗戶是封死的打不開這種想法麻痺自己,並且不往地面看。於是把視線拉高,這是我以前都沒有到過的高度,一旁的大樓,遠方的海水與上頭的懸臂橋,剛剛好這個位置能夠看到這樣句有視覺深度的景像,校園裡的路燈散射溫和,在濱海公路的車輛用速度拉長的車燈,遠方代表辛勤的漁燈,額外得為這景象加分,我想我終究會厭倦這景象,只是這兩個月會先用欣賞的角度默默看著。

不過就算是有了電梯,還是搬得我身上得吊嘎被汗水浸透,多虧了好天氣,讓基隆白天時都保持著35度的高溫。就算有了電梯,也還是不能使我忘記我的肌肉在今天增加的痠痛,排開了肉體的疲勞,才能夠發現心中的寂寞。

我很寂寞。

這怪物最近鬧得特別,好幾次掙脫加鎖,開始撕咬我的肉,賤踏我的血,才發現,人在難過時能夠哭泣是種幸福。這一天,我的同學們正在泰國享用著畢業旅行,社團的同學剛剛出團全台灣玩完回來,而我的哥們正在花蓮燃燒著鞋底與大腿肌,而我在基隆搬家。這是宿命,我想,這個暑假需要補完六學分的暑修,搬兩次房子,完成我的專題,我分明明白這代價是我的自由,果然還是沒辦法坦然地面對,就算是已經作過心理準備。
算了,這情緒再多下去都能拿來當飯吃了。

洗澡時,突然想到我新養的斑馬魚,在實驗室裡的生物除了人之外都是實驗用品,我卻沒有要把那些魚拿去作實驗的可能性,我忽然想到他們,大概已經孵化得差不多了,想去一下實驗室又被痠痛提醒了一下,畢竟實驗室與這宿舍剛好在學校的兩端。庸人自擾?我不確定,想著那些魚苗時我忽然想到莊子,魚的快樂,莊子與友人的一問一答,但我早已忘記那段文章,結果是再多加上一縷惆悵,在這痠痛的夜晚。

2013年4月27日 星期六

0427/2013隨筆


期中考對很多大學生來說,痛苦是必然,大約一個星期的熬夜爆肝,外加可能被當的心理壓力,我已經體驗了快三年,至少不是一位菜鳥,但還有時會摔個跤。身在基隆,自然的還得面對這邊陰濕的天氣,沉悶的城市再覆上一層黴,看起來一片黑,人看起來一臉藍。


前些個月,念尊跑來找我,坐車坐過頭讓我多等了快一個小時,儘管等待在生活中也常常遇到,這時間也真夠人皮搔肉癢的。或許念尊記不太得,那天走的路線都是環島時的路線,在這邊久了,對九份已經沒有當時的熱情,只知道假日去那跟本找死,我不喜歡到人太多太擁擠的地方,仔細想當時去到看到的人數,不禁起雞皮疙瘩,當時是何其的幸運。而念尊過來的那天正好是寒假期間,人多嘛,直接就排除九份這個地點,只去了附近的猴硐貓村與金瓜石的黃博物館,北海岸的天氣多揣,就正好碰上了個峰面,是沒辦法上茶壺山瞧瞧了,下午就匆忙下山。天公不作美,人一直在掌嘴,除了天氣令人泄氣,我得認錯,為了這一個失言之日。我玩瘋了,講話沒了條理,聯基本的看人臉色也不會了,簡單來說就是一直犯踐,然後被念尊點醒,失落了一整晚。


那天正好剛過期末考,現在也差不多,期中考過後的一個早晨,同樣下著雨,壞我好事。快五月了,白天越來越長夜晚越來越短,黑暗中蚊子嗡嗡飛著,意外的加長了夜晚。無事可做就來胡思亂想,外頭下著雨,雨滴打在鐵皮上,匯集了又滴到樓下的遮雨棚,不知為何,聽這胡亂的聲音卻讓我想到花。也是,又錯過了杜鵑花節,第三次了老學不乖,腦中這時的畫面是一叢杜鵑,被雨打著,花上的水珠泛光,葉片上落下過重的水珠。又想想這畫面自己想就好,拍下來又怕雨淋溼相機。最近幾年台灣流行著賞櫻,很多人就索性種了幾棵,花的顏色偏紅的是山櫻,偏粉紅的是日本櫻,不管那種都是嬌弱的物種。我老爸說他曾在家中的土地上種過,都沒活成,反倒是在一旁的梅樹到現在都活的好好的,每年都會開到整棵樹都是花,那一棵樹又長的矮,看起來就是一團白色的球。除了梅子,家附近的小山丘上還有油桐樹,每到大概這時候就可以看到山上一叢綠一叢白的。聽說油桐花又被雅稱為五月雪,可惜以前都沒有仔細去瞧瞧,現在連大概的山型花樣也記不得,殘愧,高二合唱大賽的"花樹下"不就是這種花嗎?更不用說那是自己待了18年的家!


想到這,突然好想回去一趟。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反對核四,請用理性反對

最近外頭炒得沸沸揚揚的核能問題,連拼死只窩在套房裡的我也能耳聞,可見媒體宣傳得力。

我自己的立場是有條件擁核,另外再反核四。

然後最近幾個月,拜各大霉體所賜,讓大批的人暈頭轉向,挺核反核說個不明白為何而挺為何而反。老實講我也差不多,只有找到一些參照資源,我乾脆就整理起來,加上一點自己的專長,集腋成裘。所以文章中還是會有一些專有術語,而現在網路發達,自己去找答案是很容易的,我相信每個在看這篇文章的人都有能力做到這件事情

先單單說台灣的現狀,核四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安全性,就連建造者都無法打包票說這玩意能夠穩定的給我們電力(出處),更別說背後那些花花綠綠的政黨惡鬥,然後又碰上沒素養的媒體人,整個就這樣子鬧大了。台灣社會現在可說是聞核色變,導致有人為反對而反對,就像是之前常有人說一些電器電磁波很高,其實你自己也在發射電磁波(紅外線圖),所以作好一定的規範跟防護,不必大驚小怪的。

核四必須停工,在解決所有的結構,安全的問題之前,都不行。

我曾覺得核四剛好蓋在福隆海水浴場附近,實在是很不好看,如同在墾丁的南灣,核三的兩個圍阻體就突兀的出現在天際線上,除了煞風景,還會擔憂海裡的生態狀況。如果仔細去查找有關珊瑚白化的文章,多多少少會有提到電廠冷卻水對環境的影響。珊瑚白化可能的原因大略上有溫度變化鹽度變化泥沙掩埋等,大體上就是環境壓力會使珊瑚蟲"釋放"體內的共生藻,造成珊瑚白化並且死亡。就以核三的例子而言,出水口的溫度大約攝氏34度(出處),但這是2006年的數據,加上溫室效應與墾丁本來的氣候以及遊客造成的汙染,哪天有空能去那附近潛水時不知道是否能看到幾條小魚(最近狀況)。然後轉回核四,核四位於新北市貢寮區,附近我沒下去過沒辦法知道水下的生態大略是如何,所以大略用附近的的地形以及我在鼻頭角所見得來判斷。福隆附近有沙灘,那邊多多少少應該也有些礁石隱埋在海中,沙岸上的生物不易附著生長,會比附近的岩岸(如鼻頭角)來的少許多。鼻頭角那有非常多的藻類,紅藻褐藻都有,珊瑚相對較少,另外有些許的魚類貝類節肢類動物在之中生活。如果有去過東北角的大概都知道附近店家有的會販售石花凍,石花凍是用去海中摘採上來的海藻熬製成的,加上檸檬跟一些蜂蜜真得不錯吃,核四營運後到底有沒有可能靠廢水影響海藻的生長我不清楚,但我不會想多攝取些放射性物質。

另外轉到結構上,核能電廠的壽命大約40年,但為了安全考量,多半會用強上非常多的的規格建造。為了抵禦洪水地震海嘯並且不讓電廠故障,會加上很多的防護措施,然而日本卻還是出了個大笑話,更別說連運轉都還沒開始就常常故障的核四!2010年核四進行測試時發生了喪失廠外交流電源(Loss of Offsite Power, LOOP)原能會對事件的解釋,文中提到還有因為廠內的柴油發電機沒裝好才會發生這種事,看過日本的福島發生了什麼事的人大概都能知道輕心大意會倒楣的,另外加上管線亂裝牆裡的寶特瓶,不經讓人懷疑這真的是核電廠該有的嚴謹程度嗎?好啦,管線錯誤可能是工程人員看不懂設計圖,但核四連設計都有問題,同型的反應爐已經知道常常在出包了卻還是使用同型號的反應爐(出處,連結壞掉請多重新整理),天知道這之中出現了什麼神秘的巧合。就算如此,現在台灣是否"還是"需要核四,核四在蔣經國時代就被提了出來,距今也已經有30年,隨著科技進展,也不是說台灣就一定需要再一座核電廠。

當然,核四要能重新運轉,除了解決這些問題,還得避開令人作嘔的政治惡鬥。

至於核四為何好端端的就有一堆安全問題,人心,最可怕的莫過於人心。政治惡鬥部分不講大家也知道是怎樣,就以現時世上三大核事故而言,哪個不是人為造成?車諾比事件是研究人員加高了反應爐的功率並且關掉了若干安全系統,三哩島事件是一連串的機械故障加上工廠人員發現得太晚,福島事件則是緊急用的柴電設備沒有防護,海嘯一來全部一起死。三哩島那個後來的數據都還在背景值是因為圍阻體有好好發揮作用,只有極少量物質洩漏出來。而核四裡頭哪樣東西是人沒有疏忽到的? 就已先前的核二螺栓斷裂事件來說,本來就不該壞的東西壞了,而且還是負責結構的部件壞了,然後還花了一億元去買6根螺栓,這可以想見台灣相關人員對安全的"看法"如何了。

臉書上有篇文章,教你如何戰爆反核人士,有句寫得好,"蘭嶼核廢料至少有10%來自醫院,所以為了終止核廢料繼續產生,不但要關閉核電廠,還要關掉所有醫院"。核能絕對不是完全的邪惡的,光是在醫學上,治療癌症有一些就會用到放射性元素,如同鈷-60,一些體內器官在照相時需要的顯影劑也有放射性元素。更別說你去看牙齒,照的X光就是輻射線,另外那些CT電腦斷層攝影,核磁共振照影,正子照射術都無一例外,都是靠輻射去達成,而且這僅僅只在醫療界,去網路上找一定有更多。但我還是要吐槽,"戰爆"文中有提到伊朗一處地方自然背景值偏高,人卻沒什麼事。就以遺傳學來說,就算是同種生物間,不同個體都會帶有SNP(singal nucleotide polymorphism),這就可以造就當地人對輻射的抵抗力。如果我們從這裡跑過去照射到的輻射量也是一樣,然後你的抗輻射能力又比較低,然後你我都能想像。(關於輻射值的數據)

在TED talks,就能找到一些不錯的演講或辯論,這是關於核電與環境的辯論


我聽到講最好的也就這一個辯論,他們講的聽懂,我這篇也就該丟掉了

最近水管youtube 上有出了幾部也值得參考
挺什麼核反甚麼核拉!



【戲說核四】309特別篇


台灣是個美麗的寶島,固然我們是不希望弄髒了他,但我們也還是得考慮全面性。我自己視覺得台灣有股不理性氣氛瀰漫著,管他如何,有關"核"的都去死一死。從嚴重點的核電,到小很多的為波爐都怕得要死,阿你們是不知道我們每天都跟輻射在一起嗎?每天我們都照射的一定的背景值輻射,你還不是過得好好的,癌症就算再怎麼與輻射相關,生活習慣的影響是一定比輻射背景值更大的。國內就算了,國際間也有,綠色和平組織(gleenpeace)曾經要求過ITER,國際熱核融合實驗反應爐,停止計劃,因為會產生核廢料跟更多未知汙染。Oh dude,你跟我說核融合實驗如何產生核廢料?現在或許是技術不成熟,我們使用的是有些微放射性的氘跟氚來進行核融合,但會因為這些實驗讓我們在未來能夠使用與太陽完全相同的運作方式來取得能量(使用氫)。再者,用氘跟氚進行核融合,得到得產物是無放射性的氦與一個中子,中子可以用其他材料去吸收掉(合金等),沒作功課就去耍大刀,盡是丟自己的臉。

核能對於現在的我們是可怕的,但僅止於核分裂,核武不談(畢竟有美國在),對於未來,而且是那個用著乾淨能源的未來,如核融合,我只能說,好東西我們不發展嗎?好東西我們不用嗎?也因此我反核四,但是支持核能。

願核四安息,3/09反核遊行加油!

2013年1月2日 星期三

痛苦之海

我沒想到在21歲生日當天能夠不舒服成這樣

凌晨,作了個惡夢,在這個年紀裡不應該被放在嘴邊的東西居然在這瞬間被我夢見。死亡。

我走在人群之中,突然的我向柏林圍牆班的直直倒下,人們持續的走動著,沒有注意到有個人倒下,我感覺時間被拉長,呼吸困難,接著突然的被抽離地面,眼前也突然的一片黑,這是什麼?我在哪?當我意識到我處於什麼狀態之中時,眼睛睜了開來。沒錯,我夢到我死了。

當時是整個人嚇傻的狀態,兩眼直盯著天花板,不停喘氣,空氣中只剩下我的喘息以及心臟因為驚嚇而加速的心跳。這是什麼?我在哪?我的頭腦如同當機般的無法運作。等待數秒後,緊張從我身上褪去,沒錯,我還活著,這只是一場夢,一場不舒服到極點的夢,我他X的怎麼會夢到這種東西?心神安定了下來,看看手機,3點多,即使還有些疲倦卻怎樣都無法再次入睡。

最近幾年,夢變少了,小時候那繽紛的夢境早已不再,不知道有多久是在舒服的夢境結束後醒來。近一個月,做的夢變多了,但大多是不舒服的,後面甚至夢到我害死我父母,多少次讓我在半夜裡哭到醒來,醒來繼續哭?我不記得了,這不是兩隻手能數出來的。

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自然是不理解前面提到的那些生死離別,我也不希望看到發生在自己身邊,誰會希望?其他的惡夢,倒是有可能是如此。我現在認為對我而言,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你身在你所屬的團體之中,你卻還是一個人"現在的我卻沉浸其中,就像是在流沙裡頭一樣的拼命掙扎,卻又離不開這個困境。現實中,我跟自己班上的人確實處得不好,並不是交惡,只是無法溝通(我希望是如此),社團以是差不多的境界,課業很重,我無法兩頭燒。但這造成了這樣悲劇的結果,我在這邊沒有朋友。上課我一個人,回家我一個人,吃飯我一個人,讀書我一個人,生病時我也還是一個人。我痛恨這樣的處境,卻由無力解決。至少至少,有一個能對話的人吧,這三年的生日我都這樣子用掉了一個願望,沒有一次實現。於是我選擇了逃避,用這樣子去麻木自己的感覺,壓縮自己的情緒,只希望別在寂寞時感覺到寂寞。我好痛苦,真的我很痛苦。

因為那個蠢夢,今早我未曾再次闔上雙眼,強烈的疲倦感隨著時間過去呈指數成長,下午3點,總算熬完今日所有的課程,卻因為疲倦,上課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回到家,便沉沉睡去,即使我還記的晚上有導生宴,設了鬧鐘,大腦拒絕了醒來的要求並任由疲倦感施虐。醒來已經是9點,明理的人會知道不去導生宴的後果是什麼。我剛睡醒,批著亂髮,餓著肚子,腦筋一片混亂,但我非常清楚,此時此刻,我過著這21年來最痛苦的生日